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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大象喝掉了杯中最后一口酒自信的一挥手,
“明儿,我找人,和他们领导说咱宿舍不练了,不是哥们吹牛比,不信就看”。
猴子一脸幽怨地瞧着他,
“不爽,想吐!”说着一头栽到地上。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和大象拉着猴子逃出了8连,跌跌撞撞进入了荒野,那里没有人迹。我们获得了史无前例的自由。这自由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感到之前的一切烦恼就像一堆泡沫,溶于水之后迅速破灭,唯一保存的只有荒野上无限的兴奋。
忽然刺耳的集合哨声在耳边响起,震的楼道发颤,老头哥拉着小朋友起床。我们3个异口同声的哼哼:
“爱咋咋地吧,不起了”。
随后我们在睡梦中被打醒,院长和部队的领导都来了,没等我们说话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命令我们3分钟后在Cao场集合。
我们一身酒气、衣冠不整的被抓到Cao场,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连长,他身后跟着出现了一个酷似铁桶般粗壮的男人,光看肩膀上的花可以相信他是本次军训的最高军官。
“喝了多少呀你们,今天酒气还这么大。”
铁桶说话还比较和蔼,见他不狠,猴子马上迎上去,右手敬礼左手还不忘发狠地指着我,仿佛那手指要换成**,我早就横尸Cao场了。
“报告领导,昨天他夜里给家里打了半天电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后来冲出去买酒,拦都拦不住,连长刚教导我们说军训在一个连就是亲兄弟要团结友爱,我们真怕他喝多了,就抢了几杯,您是这么说的吧连长。”
连长顿时脸色发青。
我和大象想笑,却难受憋着
忽然一个瘦小的老者从后面狠狠推了猴子一把。
"臭贫吧你们,军训都坚持不了,还来读什么大学,我现在就把你们档案退回去….."
老者姓邹,是我们专业8个班的导员,掌握着我们这4年的生死命脉。
邹sir苍老的脸被气的青筋乱暴。铁桶连忙劝了下老邹,直言把我们交给他好了,他有20年对付刺儿头兵的经验,老邹这才怒气一身的快步走到树阴下的角落。
烈日中.一群群红色的蜻蜓,在黑压压一片貌似正规军的头上飞舞,鼓噪着顶着骄阳疾倏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