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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中石桌旁拿着书满脸严厉的清俊男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拉了下来。
陈卿阎看都不看她一眼,将手中的书合上递给身前的小包子,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开,修儿,为师近日要前往雍州,大约要去月余时间,这段时间你便将这本《礼鉴》背下,切记不可偷懒,知道吗?
小包子听说先生要有月余不在,眼里也满是不舍,乖巧地应下。
陈卿阎抬起修长的手,揉了揉他的头,非常利落的起身往外走去。
安子篱郁闷,这是怎么了?
她赶紧放下糕点,抬步追了上去,陈大人,你是去雍州视察民情吗?
陈卿阎淡漠的不看她,是。
言语间能够听出他的不悦。
安子篱知道这差事原本是该她父亲去的。
大人,我自知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陈大人不必跟我置气,只是近日听了些传言,雍州一带盗匪四起,还望大人此行注意安全。
陈卿阎凤眸微怔,但是却嘲讽笑了,并未领情。
你!过分!安子篱柳眉一拧,怒目圆瞠。
看她生气,陈卿阎的心情莫名好起来,最终停下了脚步:本官要去侯爷那里哄几本好书来,安姑娘,就麻烦备些酒菜糕点了。
安子篱虽生气,但是好歹这顽固的大人跟他说话了,也只能吩咐雾蕊准备好酒菜糕点送去前院。
陈卿阎进了安信侯的院子,酒菜已经摆在桌上。
安叔,这杯酒就当是卿阎给您赔罪,有些话卿阎不得不说。
安信侯想说什么但又憋回去了,端了杯子无奈道:我与大人的父亲本就是至交好友,大人有什么话,下官都听得。
安叔,自古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乃是祖训,尊需撑得起家门名望,卑也得尽忠依顺,一家之序才能渐起。
安信侯沉默。
卿阎年幼便登上如今之位,看似高不可攀,实则如履薄冰,站得越高,越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一点小小的污点都会被放大,做得好,享受万人景仰,做得不好,也要遭人唾骂。
陈卿阎说完,顿了顿,然后从怀中取出几张写满字的纸递了过去。
安信侯不解的翻了翻纸张,突然眼眶发红。
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胭脂水粉,还有使银子指使街头流氓地痞欺辱曾经说过她们母女坏话的街坊邻居……
我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