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作还有什么意思?
可能是因为僵硬,近180斤的徐子文看起来缩水了一个尺码。脸变得立体了些,被横肉盖过的鼻梁恢复了高挺的姿态。双眼紧闭,倒也安详。就像,就像是睡着了。
安汶伸出手去,越过那些鲜花,想摸一下他的脸。程虹突然过来,一把拉住安汶的手。
程虹什么也没说,她什么也不必说。对徐子文,她有完完全全的主权,她可以行使这样的主权,哪怕,他已经没了。安汶抬眼看了看程虹,也不说话。
刘易斯走了进来,他费解地打量着安汶。然后,大踏步过来,拉起安汶就往外走。安汶扭动着身体,反正怎么都不愿意离开。灵堂里一片寂静,本来在哭的几位,皆屏气凝神,没敢再出声。刘易斯拦腰抱住安汶,扛着她出了灵堂。
“你跑这来作个什么劲?”刘易斯确定锁好了车门,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安汶。
“我乐意!”安汶一脸不耐烦。
“你参加明天的葬礼,我没意见。可是今天晚上……你这是打算给他守灵?”
“这么说,我做什么还要征求你的意见喽?”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意思!开车门,我要下车!”
“安汶,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那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前夫!”
“过不去了,是吗?”
安汶看着刘易斯:“这根本不是过不过得去的问题!这是过去的问题!你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我的过去,在我的过去里,徐子文永远抹不掉。我从七岁就认识他,他是我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初恋,我的前夫,我孩子的父亲!你他妈让我下车!听到没有!”
“要是我不呢?”
“分手。”
“分手?你居然说分手?你为了一个死人要和我分手?”
“你给我闭嘴!”安汶歇斯底里般嚎叫着。
“没弄错的话,当初是你要和他离婚的吧!哦,离婚是你提的,这会儿他死了,你跑这来要死要活地作,你总得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吧,还有程虹,她怎么想!”
“是,离婚确实是我提的,可谁跟你说的我提了离婚就代表我不爱他了!”
刘易斯傻眼了:“你说什么?”
安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