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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不接。
我学乖,给他发短信:约个时间,去办理离婚手续。
几分钟过去,我收到他的回复:两个小时后,江氏大楼旁的咖啡厅见。
虽然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但我懒得跟他再争辩。
我回了个“嗯”,再次将他的一切删除。
蔓草依然把江度当成“粑粑”,我不能带着蔓草去。左右权衡,我把蔓草交给陆之深聘用的阿姨。
沈姨带孩子有经验,蔓草并不排斥。
确认蔓草不会哭闹后,我才出门。
我坐在咖啡厅角落的位置,点好的摩卡才上桌,便见趾高气扬向我走来的梁燕。
大概是小三成功上位,她满脸的春风得意,令人作呕。
为什么是梁燕?
江度到底有多胆小,赶我和女儿出家门让梁燕做,约个离婚时间还让梁燕来。
我自嘲、冷笑:沈一心,这就是你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等梁燕走近,我率先开口:“梁燕,江度能劈腿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不过你应该防着别人,我嫌你和江度恶心,跟谁都不想再牵扯。我只想知道,江度哪天有空跟我离婚。”
梁燕施施然坐在我对面,玩弄着手指,鲜亮的指甲油熠熠生辉。
看来,梁燕没怀上孕。
“你准备好了,今天都行。”她忽地抬头,冲我假笑,“不过我想,你今天是准备不好了。那就明天吧,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没问题。”
起身离开,我不再逗留。
我才走出咖啡厅,就有一支话筒直磕我的下巴。
“江太太,请问是陆之深勾引你,你才出轨的吗?”
比话筒更具攻击性的,是记者尖锐的问题。
我避开气势汹汹的记者,“我没有出轨。”
记者紧跟着我,“江太太,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要和江先生离婚吧?据我所知,你还是江太太时,就已经带着女儿住进了陆之深家里……江太太,你要怎么解释?”
她看起来像是初入职场,绑马尾、戴眼镜,问话却十分犀利,不得到“爆点”不罢休的。
我自知辩不过,“无可奉告。”
她依然穷追不舍。
我加快步子,跑到路边,想要拦车走人。
“哗啦啦”,我怎么都没想到,我躲过了气势逼人的记者,却没有躲过一桶从身后泼来的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