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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三天的时间,苏弦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商廷舟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但他却不出院。
不但不出院,还装四肢不勤地让苏弦给他喂饭擦身。
苏弦简直都惊呆了。
商廷舟却一副没什么商量的表情:“做这些很委屈你吗?”
苏弦暗暗咬牙,又明里谄媚:“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我高兴得不得了呢~”
但伺候商廷舟还是有好处的,比如可以就近去看看洛洛。
洛洛就住在楼下七层的病房,之前苏弦伤着的时候不敢去,担心孩子看出破绽担心,好的差不多了之后她就时不时地去陪洛洛一会儿,连洛洛自己都说,妈妈陪他的时间变多了,他觉得好幸福。
傻孩子,这样就觉得幸福了,是得到的太少,还是失去的太多。
许是面对着一个人终究生了厌倦的缘故,商廷舟到底还是开口让苏弦出院,回去上班。
苏弦对此没什么异议,就是觉得遗憾,以后又要时常见不到洛洛了。
商廷舟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哼一声之后,拿起手边的报纸抖了好几下。
……
再次回到熟悉的办公区,苏弦站在门口,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称得上七上八下。
来的路上她就翻来覆去想了好久好久,万一人家骂她怎么办,鄙视她怎么办,排挤她怎么办。
一切的一切,她非但不能躲,还要积极地去面对和解决。
深呼吸了好几口,觉得勇气攒的差不多了,她才迈开步子。
最先看到她的人是同事小张,后者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笑着伸手拉过她:“你可回来了苏弦,这几天部门里的活特别多,少一个人特别不方便,你回来就好了!”
苏弦还愣着说不出话,林娇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过来,看到是她,林娇便神色如常地把怀里的文件交给她。
“给财务部的杨主管送过去,这次可别再送错了。”
苏弦连忙把怀里的东西抱紧,然后重重地点头:“知道了,一定会亲自送到杨主管手上的。”
之后见到了部门里的其他人,大家都是对她很热情、很友好的样子。
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那时她还没碰见谭奇云,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场景。
……
晚上苏弦去“看护”的时候,把这件事跟商廷舟说了说,谁知道后者半点不感兴趣,连这个茬都没接。
于是苏弦便不自讨没趣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不管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表面上过得去,那她就没什么奢求的。
一直以来啊,她虽然拥有的很少,但要的也不多。
坐在病床边削着苹果,苏弦觉得气氛有点太安静了,便找了个话题来说。
“前几天出的那场车祸,新闻上好像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商先生授意的吗?”
商廷舟抬了下眼皮,目光有些冷淡,似乎对她的问题有些不满。
苏弦也知道自己僭越了。
本来她打算对那天的事缄口不言的,毕竟是商廷舟的私事,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她来管。
而且那天他提前对她说过了,不怕死就跟他一起。
既然她都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也更没什么可置喙的。
但她就是好奇,与其说好奇,实际上也是担忧。
她怕那样的事再发生。
再来一次,运气会不会像这次一样,可就难说了。
她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递到商廷舟的面前。
他没接,她就叉起一块放到他的嘴边。
商廷舟打开了她的手。
这是几天以来,他第一次对她这么冷漠和排斥。
就像是把难言的亲近和暧昧也打散了。
苏弦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站起身,拿来温热的毛巾给商廷舟擦身。
商廷舟的身体没动分毫。
苏弦便低头道歉:“对不起商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问的。”
那些秘密,她不能说出口,只能任其腐烂在肚子里。
她是知晓游戏规则的,只可惜,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破坏了规矩。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很快,商廷舟开口了。
“滚。”
时隔许久,他再次对她说出这个字。
……
苏弦离开商廷舟的病房,在外面徘徊了好久,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去哪里,也不确定要不要进去祈求商廷舟的原谅。
那个男人的手里握着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东西,因此她的人格和尊严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他的喜怒,也直接控制了她的伤悲。
以前苏弦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为了得到一些,就注定要失去一些。
但此时的她,居然平白又多了些厌憎。
对自己的厌憎。
……
第二天苏弦下班之后没去商廷舟的病房,她担心他还在生气,不想看到她。
来到洛洛的病房前,她努力扯了扯唇角,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心事重重。
而今天的洛洛却也有些不同寻常。
苏弦发现,他好像特别高兴。
她从来没看过儿子笑的这样真切灿烂。
“妈妈!”洛洛朝她招招手,“你快点来,看看我在玩什么。”
苏弦走过去,看到洛洛病床上平铺着的,居然是一副围棋。
她见了便问:“这是从哪来的?”
洛洛低头摆弄着黑白棋子,一边回答:“是一个叔叔送给我的,他还教我下棋,我觉得很好玩,很喜欢。”
苏弦不忍心苛责他,但有些原则还是要讲的:“妈妈告诉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收的,还记得吗?”
洛洛闻言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无辜:“他说是妈妈的朋友。”
她的朋友……
苏弦想都不用想是谁,她哪有什么朋友。
跟洛洛讲了好一会儿不能跟随便陌生人打交道的道理,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苏弦本该松一口气,心里却始终畅快不起来。
把洛洛哄睡着,她拿起旁边的一个水壶,想出去打点热水。
结果在走廊拐角处,迎面碰到的一个人,让她的水壶“桄榔”掉地,砸在了脚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