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提醒他，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永远都是失败不堪的。
他不甘心！
乔苒苒尽量挺直背脊，“莫锦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当时不过是在交往，我又不是嫁给了你，你现在凭什么要整垮我家，侮辱我折磨我！”
说到底，她不过是不要了他而已。
“明知道我整垮了你家，你还要送上门来给我侮辱折磨，你说你不是下作是什么？”莫锦尧不紧不慢地笑，“是我让你来求我么？”
乔苒苒睁大眼，迅速积满水光，她强忍着不落下，违心地道，“是，是我下作不要脸，我求你，救救我爸。”
她爸爸不能出事，为了爸爸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莫锦尧没有动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她握着拳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男人抬起脚步往门口走进去，乔苒苒将眼泪逼退，立刻跟了上去。
她站在富丽的客厅，低垂着脑袋。
“过来。”
她缓缓朝沙发处走了过去。
莫锦尧盯着她，半响才开口，“取悦我。”
乔苒苒蓦然抬起头看着他，“你刚刚不是说……”
“听不懂我的意思？”
乔苒苒懂了，他是厌恶她，不过比起厌恶他更想要折磨她。
纤细的腿跪在柔软的沙发上，想要跟过去他们热恋时一样主动去亲吻他，还没有触碰到听见他说，“你这张嘴，太脏了，别碰我。”
五年前的雨夜，他在她房门口听了一个晚上，糜烂的记忆跟她清纯的脸蛋交叠，像是憎恨的种子在发芽了。
他突然发了狠伸手将她推到了地毯上。
乔苒苒低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倒在地毯上，手心的血丝又溢了出来，好疼！
莫锦尧面无表情地说，“跪着。”
原本就积累的委屈瞬间被放大到了极点，再也忍不住，她的眼泪簌簌流下。
男人探直身体，捏住她的下巴，“看着你这张哭丧脸，只会败光我的兴致。”
莫锦尧对她的嫌弃毫不掩饰，他从沙发起来上楼了。
乔苒苒跪在原地没有动，全身都很疼，可再疼也不及她的心疼。
他不是装的，是真的厌恶她了，就连昨天在她身上掠夺施暴的时候，他也没有正眼看过她。
她的骑士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魔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