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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后,沈荔被送进了普通病房。
“胯骨有骨裂的迹象,肩胛骨错位,胸口也有很深的淤青。”
她每说一个迹象,顾沉的脸色就要难看两分。
到最后,逐渐变得深不见底的黑,隐匿在夜色之中。
“嗯。”
他进去的时候沈荔已经醒来了。
头还勉强能动,她勉强眨着眼睛,“我有些饿了。”
现在真是哪儿哪儿都在疼。
“已经让佣人煮饭了,过会就到。”
“哦。”
虽然不是很重的伤,但是摔得这一下也差点要了她的半条命。
沈荔半阖着眼,仿佛随时都会睡过去。
从她性情大变开始,他就从来没有见过她说话都很累的样子,心口呼吸一窒。
顾沉站在一旁,寂寞无声,眼角眉梢带着若有似无的戾气。
半个小时后,病房的门被推开。
别墅的佣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了一个保温盒,眼神看了一眼男人,“这是新鲜的鸽子汤,还有清粥。”
现在她动一动都勉强,只能够勉强喝些流食。
“嗯,给我。”
佣人将保温盒递过去,低头道,“大小姐和夫人来过西山别墅,得知沈小姐住院后就回去了。”
男人转身,视线看向不知道何时醒来的沈荔。
他走近了一些,俯下腰来,手指微微蜷起,英挺的剑眉蹙着。
嗓音温和,“能坐起来吃东西嘛?”
佣人见状连忙打开门出去,另外一只手带上门。
属于男人清新的松木香味扑面而来,在这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比方显得很明显。
沈荔看着凑在自己眼前英俊的脸,皱着的眉都没有松开。
“有点困难,你扶扶我。”
顾沉应了一声好,小心翼翼的扶着人起身,在她腰后垫了两个柔软的枕头,让她能够舒服的靠着。
弄好后,顾沉低头拧开搁在床尾辅助板的保温盒,舀了一小碗。
沈荔下意识地抬手却牵动了肩膀,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喂你。”
沈荔咬着唇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口。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喝碗粥后,男人又舀了一些鸽子汤。
“喝一些。”
“哦。”
吃完晚饭后,顾沉便安安静静的收拾东西,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走过去,细心的拉上窗帘,转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