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头山上的行动,我需要你的力量。”
“你真的准备替他们办事?”银针双眼认真看着座上的人。
“那些矿产,我们已经觊觎很久了,不是么?现在有人支持,终于可以占为己有。”金爪的言语中是癫狂的贪婪。
“这打破了东州县一贯的规则。”
“县衙因为背后的支持者压了我们很多年,被迫屈居于陆府,现在我们自己找一个强大的靠山,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不是很好吗?”
“居于大山之下,土崩而屋埋,可能性命都保不住,大哥忘了前任县令的下场?”
“哼,”倏地伸长金爪,手臂是一根金色绳索,扣在三尺外的银针肩上,“我看你是臣服在女人的裙下,失了作为男人应有的气概。”
尖利的金爪透来凛意,银针左肩一僵,“超出本身能力范围的欲念,会吞噬掉自己。”
“她真的有这么好吗?让你多年来对她念念不忘。”鼻子上因愤怒挤出三道竖纹,加大爪上的力道。
青白色衣服被刺破,冰冷的利爪紧挨在肌肤上,没有再使力,“我这辈子都欠她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收回金爪,笑得全身颤抖,“你滚,我找老五去做。”
“新任县令,有些本事,你好自为之。”
银针说完这句话,离开这座阴暗压抑的庭院,回到赌坊,丁姒闱在房里等他。
左右看了下,马上关门,“你怎么大白天来了?”
丁姒闱走过来,靠在他肩上,“放心,没有人看到我进来。”注意到他肩上的破损,五个小洞,“你刚才去哪了?衣服怎么破了?”
“衣服破了么?”银针装作不知道,“我没发现。”
丁姒闱眼眸一转,立刻明了,“这么多年来,你对我感到厌倦吗?”
“为何如此说?”
“我们之间的嫌隙好像越来越大了。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真正在乎过我?”
银针垂下眼帘,印堂上短促的伤疤与俊秀的五官很不相称,把丁姒闱拥进怀里,“说什么傻话,我要是不在乎你,怎么会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呢?”
丁姒闱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两人体温很快传到对方身上,寒冷的秋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