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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缩进人群之中,灰溜溜的逃走了。那些穿着华丽船长服的家伙们一让开,立刻又有新的崇拜着挤了过来,将杨丰围得水泄不通。
……
当几个小时之后,杨丰费尽千辛万苦从事务所里逃出来的时候,他的兜里已经揣着五份颇为客观委托单了。在一个月内,将总计五百吨货物运到赫尔斯顿,运费加在一起高达十八万盾。完成任务之后,简直可以算是发了一笔小财了。不过,杨丰根本没有可以好好回味这幸福的机会,只见身后的事务所里突然又响起一片呼喊声。
“船长先生,我出5千盾,请将豪斯先生用过的餐具卖给我吧!”
“我出两万盾,请带我到豪斯先生遇险的海域看一眼!”
……
听到这些,杨丰已经顾不得身为船长的礼节了。只见他飞快的跑过马路,钻到了一条小巷里,将那些豪斯的狂热拥护者,彻底的甩在身后。
到港第五天以后,新闻报道所带来的轰动效应终于慢慢的平息了下去,码头上再也看不到那么多难缠的记者与好事之徒了。
而幸运星号的船员们也总算是等来了一个稍许清净的夜晚。虽然杨丰对这个美丽港口仍抱有美好的回忆,但所装载的货物刚一装完,他便立刻带领着幸运星号逃难似的离开了维克罗港。
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给了杨丰足够的教训,在风头没有彻底平息之前,继续呆在这里只是自找麻烦。
幸运星号在夜色中驶离了灯火辉煌的维克罗港,在璀璨星空与的伴随下,回到了沉寂广阔的的大海中。驾驶台上,这几天都没有下过船的坎波斯,懒洋洋的靠在舱壁上,借着闲聊来打发这漫长的一夜。
“为了什么又让我当夜班,很不公平啊!”
正在发着牢骚的坎波斯,面色显然有些难看。金色的头发蓬松的散在他的额头上,眼睛周围也明显浮现出深色的痕迹,由于这几天一直都熬夜打牌,精神跟着也懈怠下来。
正准备交班的杨丰恶意的笑了笑:“胡说!这几天你都是夜里玩牌,白天睡觉,是唯一没受到那些记者骚扰的家伙,今天你该停一停了。”
“哼!”坎波斯不服气的反驳道:“我打牌可是帮你补贴水手工资,免得他们拿了工钱就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