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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拿上战利品,由承泽带头往火云金雕老巢而去。
一路上,净土以石匕刮去金喙中的舌肉,将之分作两瓣,放进腰间的兽皮腰带里,适才沉下心神入体,发现内气却是深厚了一些,感到力量的增强,不由心中欢喜起来。
不觉走了二十来丈,便见一堵实实在在的“树墙”阻在前方,却被承泽告知就是火云金雕老巢所在。
那是一些横七竖八的树木,看似杂乱地卡在几棵相邻的红枫老树之间,堆积起有两三丈来高。
“那火云金雕不过一头灵兽而已,防护竟是如此周密。”
几人围着树墙转了一圈,发觉树墙成圆形围聚之势,有十数丈方圆,承泽不由感叹一声。
“真是个天然的防护,好居处!”净土也是赞了一声,当先攀爬而上,喜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等到太初之气隐去,太元之气出现时,我们便又动身上路。”
进得内里,见雕巢又凹陷下了两丈左右,下面是厚厚的枝桠与枯叶,踩上干燥柔软,只是有着一股异味,分外难闻。
几人身在大荒,处处凶险,倒也没有什么好讲究的。两个孩子眨巴这小眼,瞧着两条雕腿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人当然知道内中情由,不由摇头笑而不语。
他们这一支族人虽少,但彼此间相互依托生存,却也不失温馨欢乐。
这短短一天下来,族中遭逢生存大难,经历了族老离世,亲人痛别。从对初入大荒的迷茫,到逐渐在年轻的首领身上重新燃起信念,当真算是大起大落,此时松懈下来,纷感身心疲惫。
瞧着两个孩童疲饿的神情,实则大人也好不到那里去。承泽与白穆对望了一眼,便就动起手来,将中央的枯叶刨开,准备清出一块空地,生火熏烤雕腿。
净土敲下两只雕腿上手腕来粗的金爪,拿了行到雕巢边缘,以爪尖在那树干之上用力一划,顿见五道深深的爪槽,端是锋利。
“我早前明明被火云金雕抓中,却只感到真气外泄,却并没有受伤,怎么会这样?”净土的目光在爪槽和金爪之间来回观瞧,不由摸着自己的腰背,陷入了沉思之中。
“啊!这是?”
承泽与白穆方才刨开浅浅的一层枯叶,却好似发现了什么,竟同时惊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