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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肉尽数腐蚀殆尽。即使是死人的血肉,也能够被吞食殆尽。而活人沾了腐蚀散,等待活人的,便是生不如死第被活活吞食血肉。“心思真是歹毒。”鹿悦然极为冷漠的一句话,让正准备拔枪的厉殇停下了手。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不知名的微光,紧紧瞧着鹿悦然平静的面貌,少女稚嫩的面容,带着一种少见的淡定从容,还有那显然露出的厌恶,宛如一袭汪洋大海无惧那席卷而来的漫漫风浪。他勾起一抹微笑,但还是把枪支小心的移到右手之中。“留着跟阎王说吧。”孙月一个架势摆开,鞭子如龙似虎,团团将鹿悦然围住。鞭子的攻势来的快而猛烈,让人无招架之力。她不信眼前这个看似毫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有任何能力能够躲得开这场攻势。但下一刻,鹿悦然身形瞬间移动,她双手抓住了鞭尾一拉,便将那种攻势纳入其中,身形曼妙转动,端的是以柔克刚,一下子便牵制住了孙月的进攻。她在孙月的目瞪口呆之下,单手夺住了整个鞭子,身形快如疾风,扣住了孙月的颈项。左手扣在她的动脉,可以感受到血管在雀跃的跳动一下一下,快捷无比,还有豆大的汗珠粘在上面,让人感觉到不悦。“说吧,你是哪里得的熏香,谁教你的。”孙月咬牙不说,目光愤恨的盯着鹿悦然,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能轻松的解了自己的鞭子,看她一脸若无其事,明显没中鞭子的毒,怎么可能?难道是这手套?可是脖颈的触感,告诉自己,这和普通手套并无不同。她心中震惊异常,久久尚未平复,自觉脖子上的呼吸越发的微弱,一时间竟喘不上气来。“想,吓我?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孙月喘着粗气,嘲笑鹿悦然,这一切和她预想的都不一样。可是这个少女再厉害又如何,难道真的会杀了她?她恐惧的是厉殇的杀意,只要一直不承认,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孙家不会不顾她的。鹿悦然此时颇有一些无语,一般碰上这种不是应当觉得害怕恐惧吗?难道她真的不怕死?鹿悦然冷笑,天底下可没有不怕死的。“不一定要死,你刚才想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