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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叶沙沙作响。
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余下微敞开的窗子透出些许光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皮鞋踩在木板上“嗒嗒”作响,时走时停,沉重的脚步声离纪茶之越来越近。
“开门!”男人脸色阴沉,握住把手试图将房门打开。
正在洗澡的纪茶之吓得赶紧关掉右手边的水源,戛然而止的水声也使得那声音越发的清晰。
“纪茶之!”他的脾气暴躁,知道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之后,忍不住朝底部踢了一脚:“开门!”
震耳的响声将纪茶之惊得面色一白,她慌慌张张的抓过一旁的睡衣穿上:“余斯沉……”
门外静默半晌,又一次传来余斯沉不耐烦的声音:“开门!”他打了个酒嗝,目光猩红的盯着眼前的房门,好像已经透过这块门板抓到了里面的小人。
“余斯沉……”纪茶之抱着自己的身体,畏缩的走到门边,隔着薄薄的门板说道:“那个,余斯沉,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能不能一会再……”
砰砰砰——
随着急促的踹门声在耳边响起,纪茶之惊慌的退到角落中,看着摇摇欲坠的门板心里发悚,终于在一声巨响过后,门锁裂开。
余斯沉扶着墙,靠在门边,睁着一双怒红的眸子,愤怒地盯着纪茶之:“呵,行啊,纪茶之,你长本事了啊,知道锁门了!”
一米八几的个头将她周围的空地罩出了一圈黑影,看着他泛红的脸与那一身熏人的酒气,纪茶之惶恐的道:“你不要过来!”
纪茶之伸手拉紧了自己的睡衣,低着头不敢看向余斯沉,心里却一直祈祷着: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
余斯沉迈着修长的长腿走向她,面色发黑地看着一脸惊恐的纪茶之,许久才轻描淡写道:“之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怕我,你还是对江时澈念念不忘不是吗?”
江时澈啊,纪茶之上次听到这个名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她一直把江时澈当作秘密埋藏在自己心灵的最深处,不敢找他,不敢打电话给他,不敢和他见面,她只能在心里偷偷地想他。
可就连这样,余斯沉都不让,余斯沉是霸道的,骄傲的,他没有江时澈的温柔体贴,他爱的偏执,伤的彻底,只要是他的东西,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