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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数秒后,突然无力的一捂脸,“这个噩梦太歹毒了。”
“……”沈临御的手还能动,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朝江笛墨砸了过去。
江笛墨被砸了个正着,没多疼,但也足够她确定自己没在做梦了。
“清醒了?”沈临御砸完人也有点闹心,这种自己打自己的既视感……
简直让人心态爆炸。
江笛墨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展开太神奇,作为一个标准的唯物主义好青年,她有点接受不来。
莫名其妙跟前任互相了身体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奇怪好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沈临御倒是没怀疑江笛墨做了什么手脚,只想着该怎么换回去,“我下午还有场重要会议,必须尽快换回来。”
“我也想啊!”江笛墨满脸绝望,“你有什么办法?”
沈临御:“……”
他要是有办法早就直接换回来了好吗?
“要不……我们再睡一觉?”江笛墨提议道,“之前就是睡了一觉才换的,说不定再睡一觉就……换回来了?”
虽然两人都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办法不太靠谱,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沈临御腿一抻才发现两只脚还被绑着,他按了按抽痛的额角:“过来帮我把绳子解了。”
“……”江笛墨看着他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无语道,“你就不能自己解?没长手?”
“我手现在长在你身上。”
江笛墨:“……”竟无言以对。
她认命的走到沙发前蹲下,边帮沈临御解绳子边道:“看着我现在伺候你的姿势,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别卑微,仿佛受到了侮辱?”
“……你闭嘴。”沈临御头疼的站起身,正准备躺去床上,突然浑身一僵,他忍着心头的暴躁感觉了下贴身衣物上的湿黏触感,咬牙道,“江笛墨,你可真是……”
突然被点名的江笛墨茫然回头:“我怎么了?”
沈临御额角的青筋狂跳了几下,满脸的惨不忍睹:“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你说什么呢?”江笛墨简直摸不着头脑,无辜又迷茫。
这表情搁她自己脸上是加分项,可放在沈临御这张男人味十足的脸上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沈临御闭了闭眼:“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