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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游乐园玩了。”
说完,抱婴儿似的将盒子护在怀内,转身离去。
秋风吹着她消瘦的身体,连影子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凉。
不远处的宾利车内,霍迟将这的画面尽收眼底。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明明那女人和她的儿子跟自己毫无关系……
看着乔又澄远去的背影,霍迟眼底一片复杂。
乔又澄回到临时租住的房子,将所有东西都捐寄给了山区。
当将最后一箱东西送出去后,小陈的电话打了过说来霍家安还有些东西在医院。
她出了门,没想到遇上因为没钱又找过来的乔父。
看见脸色苍白的女儿,他没有丝毫关心,开口就是:“钱呢?”
冷漠的两个字一下刺破了乔又澄连日来的浑浑噩噩。
她满是无力,艰难地开口质问:“你为什么这么自私?
乔父脸一变:“这也是为了家安,我哪次赢了钱没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
听见“家安”两字,乔又澄声音发颤:“家安走了。”
乔父没听懂,气急败坏地数落她:“跟着他爸怎么能行,你哪还有借口去找他要钱!”
乔又澄怔住了,心凉的透彻。
眼前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
为了赌钱,可以把五岁的她独自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好几天。
为了酗酒,可以打骂去逼迫八岁的她去超市偷酒。
无数的折磨积压在乔又澄的胸口,但那些委屈都不及现在的怨恨。
如果……如果不是他拿走了支票,她就不用去会所工作,也不会离开孩子,更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乔又澄红了眼。
她攥紧拳,咬牙一字一字道:“张明远,我真恨你。”
听乔又澄直呼自己的名字,乔父气得扬手给了她一耳光:“合着老子这么多年养了个不孝的畜生!”
脸颊的灼痛似是漫进了心底。
“家安死了。”乔又澄静静看着他,“这些年你从我这儿拿走的钱已经够多了,足够买断我们的父女情分。”
说完,她越过一脸惊愕的乔父,声音只剩一片死灰:“从今往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医院。
小陈将两张海盗船的门票递给乔又澄:“这是家安被送进抢救室前一直攥在手里的。”
乔又澄一怔。
指间颤抖的接过那染血的门票。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