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的桀骜凌厉不同，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多了几分脆弱。
过往甜蜜的种种，独守空房的三年，如走马观花在程栀染脑海中闪过。
泪水无声顺着脸颊滑落，她握着匕首的手垂了下来。
她终究是下不了手。
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澈的响声。
……
医院。
“患者是严重过敏引发的休克，幸亏送来的及时，以后一定要注意。”
医生的声音让程栀染回过了神，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偏头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付屿寒。
她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付屿寒苍白的脸颊，眼神之中藏着太多情绪。
“是你赢了，顾深。”
病房内只有点滴落下的滴答声和她的喃喃自语：“以后就一别两宽，好好做你的付屿寒。”
程栀染缓缓的收回了手，最后看了眼付屿寒安静的侧脸，随后起身走出了病房。
……
翌日。
付屿寒睁眼时，入目一片白茫。
刺鼻的消毒水味惹的他微微蹙眉。
“屿寒哥，你醒了？”
身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付屿寒抬眸，却看见站在病床身边的人是李秀妍。
他眉目冷峻，记忆还停留在别墅那一顿晚餐之际。
“你怎么在这儿。”
李秀妍见状，伸手拉住了付屿寒的手，一脸担忧模样。
“程栀染说你食物过敏休克，已经昏迷了一天了……”
“她在哪儿。”付屿寒直接打断了李秀妍的话，眸底的情绪翻涌。
先是让自己严重过敏差点丧命，现在又叫来了李秀妍照顾自己，那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脑海之中浮现了昏迷之前程栀染拿着匕首的画面，心中兀地一痛。
自己做了什么，她就这么恨自己？
“屿寒哥，别提那个贱女人了，以后我来照顾你。”李秀妍谄媚的笑了笑，她现在摸不准付屿寒的脾气，莫名有些不安。
以前付屿寒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神情对待她。
“贱女人？”闻言，付屿寒复述了一遍李秀妍口中的话。
他缓缓抬头，对上了李秀妍的目光：“我跟你之间，不过是商业合作。”
“劝告你一句，不要痴心妄想些什么，付太太的位置，只能是程栀染。”
付屿寒的言语冰冷，和先前那个温柔的他大相庭径。
李秀妍一愣，还没来得及发作，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