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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在门内听到莫徐歇斯底里的哭喊时自己居然会心软。
“该死!”他低骂出一声,又将杯中的酒装满。
齐蔓这几天一直都在因为莫徐的事情在和他闹,无时无刻不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让莫徐留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齐蔓一直在问。
可是他自己也想不出来个说的能让人信服的原因。
他愤然扔掉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得砸碎在墙面上,带走他胸腔内的所有愤怒般的力度。
已经快要接近凌晨,齐蔓在别墅里等凌牧风等了快两个小时,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她越等越焦急,也越等越愤怒,看到楼梯口处拎着水桶下楼的莫徐时,她越发的气。
“莫徐!”她没事找事的挡住莫徐的路。
一天没有吃东西的莫徐早就已经被透支了,拎着这半桶水几乎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这个时候看人都是飘飘然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人恶意的推了推,脚下两步踉跄,险些摔倒。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为了钱就能做这些低三下四的事情?还是说你死皮赖脸的留下来是另有企图?”齐蔓把凌牧风没有回来的气全部撒在了莫徐的身上。
莫徐不想和她纠缠,绕过她就要走。
齐蔓看见自己被无视了,愤怒更是剧增,一把拽着莫徐的胳膊把她拽了回来,狠狠一推。
凌牧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莫徐被齐蔓蛮力推倒在地的模样,水桶里的污水溅了莫徐一身,齐蔓见状立马躲闪开好几步,看到凌牧风的身影,眉眼瞬间绽开了花似的朝他走来:“阿宇,你回来啦。”言语里完全不见刚才的咄咄逼人和冰冷。
“你去哪了,怎么也没有接我的电话?你喝酒了?怎么一身的酒气。”齐蔓继续搂着凌牧风的胳膊,责问道。
莫徐扶着地面爬起来,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凌牧风没有回答期满的问题,而是问:“怎么了?”
齐蔓不屑的扫了一眼莫徐:“没事,只是某位大小姐不自量力,非要在这里扮演吃苦头的落魄千金,也不知道是要演戏给谁看。”
齐蔓说话向来带刺,每一个字都戳进莫徐的肌肤里,蹭出了血来。
看不见的伤口才是最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