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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脑中里映出那张熟悉的脸。
那男人到底哪里见过?
那香味到底哪里闻过呢。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天光已经大亮。
林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她是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惊醒的。
匆忙抱着假肚子去开门,发现是钟朗交代过的几个菜农来送菜了。她让小贩们把东西都收进厨房。
送菜的大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养着身子,别操劳,这段时间如果不想做饭就上小菜馆去,孩子最重要。
送肉的大叔多送了一些骨头让她熬汤后,菜贩大娘顺手帮她放进大锅里煮了。
卖果脯的小贩把准备的果脯放到桌上,还说不够差人说一声,很快就给她送来。
送糕点的小贩把新做出来的糕点送上,说红枣糕是特意为孕妇做的。
等热情的古代人离开后,林宛重重呼出一口气。
以前一个人清静惯了,冷不丁出现这么多人,还真有些不习惯。她拿起一个果脯吃起,绕到厨房准备做午饭。
有菜有肉还有果脯糕点,在钟朗这边可比她一个人在荒宅过的滋润的多。
突然脑子滑过一道光。
她捏着果脯的动作僵住了。
不对。
菜贩、肉贩、卖果脯的、卖糕点的。
明明只有四个人,但刚才开门的时候,她确定看到了五个,而且五个人都进来了!
菜贩、肉贩、卖果脯的、卖糕点的。
确定只有四个人,而且还是她亲自送出去的。
她浑身冰凉,捏着果脯的手挪向腰间,也就是说凶手已经躲进了她屋子里。
糟糕。腰间空空如也。
昨天太疲惫,今日又慌慌张张,她定是把解剖刀忘在床头了。
院子内寂静无声,预感危险将近时,感觉比住荒宅还要糟糕。三月的天,林宛愣是被逼出了一身冷汗。
她走向厨房,因为刚才人来人往,这是已知的唯一的安全的地方。
她从灶里取了个通红的烧火棍出来,悄无声息的朝紧闭的屋子走去。
临时租的小院并不大,类似一个小四合院,一面是门,三面是屋,但这里的东面被改成厨房,西面被改造成柴房,唯一能住人的就是南边的两个房间。
林宛把所有重心都移在了南边的两个房中。
她悄悄的、悄悄的走到门边,打开门后,把烧火棍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