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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厉害。
窒息的感觉直冲头顶,正在男人想要去教训女孩时,千钧一发之际,顾杉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狠狠地割伤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吃痛,随之松开了她。低头看着衣袖上的血迹,他更是面露凶相。
顾杉很快从地上爬起来,她进退不得,不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跑掉,男人会不会把这份气全部撒在安安身上……
倏然间,隔壁的房东老太太推开门出来,大骂道:“大晚上闹什么闹,还让不让人安生睡觉?”
老太太中气十足这一声喝,倒是让男人的酒醒了一些,也没再看顾杉,摇摇晃晃地走到大门前。从口袋里找出一把钥匙扔到门里,对着女孩说:“自己开门。”
锁在里面,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把门打开。
老太太给顾杉使了个眼色,让她快些走。
顾杉惊魂未定地站在一旁,担心的看着门后的女孩,没办法多留下去,快速离开。
她要安安的监护权,可是却没有这个能力去争取。
人弱的时候就是谁都可以欺负,这是她来这边遇上的最严重的一次,她想,也许是最近倒霉的事情太多了,这不是都撞到一块儿去了。
死里逃生。
从城郊在回到盛东予的公寓时,夜色早已深了。
公寓里没有开灯,顾杉开门进来之后就精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仿佛一点也不觉得地上冷,只想有个时间让自己喘息。
过了好久,她才站起来把灯打开。
还没走几步路,就见盛东予面色冷沉站在二楼的旋转楼梯处,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整个人静的像是从油画上拓下来那般。顾杉知道,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
蕴着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他一步步走下来,身上的西装一丝不苟,仍是那副衣冠楚楚的矜贵样子,眼眸里却是冷到了极致。
顾杉怕他,一步步往后退,这种害怕远远超过刚刚那个醉汉带给她的恐惧。
“你去哪了?”
男人的声音平淡至极,却又冷到极致。
顾杉下意识往后继续退了半步,随口说:“外面。”
盛东予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在她脸上凌迟而过,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在她纤细的颈上看到了些许红印子。
“我再问你一遍,去哪了?”
她拼命地想往后